2016美加賞鳥行（四）：從Port Angeles到Cape Flattery與479-海鷗

第四天的行程，是從Port Angeles（天使港），開到美國下四十八州最西北邊的Cape Flattery, 來回大約一百七十哩，是這次開車行程中最長的，但以一天的開車距離來講，賞鳥欣賞風景的時間其實是很充裕的。

全程走州道WA 112號公路，有一半路程靠海，車少風景好。從Port Angeles出發，公路先在內陸行，一旦下坡轉近海邊，熊爸要同時注意鳥況與有沒有可停車的地方。沒多久就看到遠方海灘有白白的東西（就是鳥），所以下車探究竟。

是鷗科，不想走太近嚇跑了鳥兒，就遠拍欣賞，不再管是哪種海鷗。

海上更遠處有一群鳥，應該是新種，但太遠無從辨識，不過熊爸並不急，反正今天有的是機會看海鳥。

來之前有標記幾個沿路的可能鳥點（多是海邊小公園，可以下車伸展筋骨兼放水），第一個叫做Pillar Point Recreation Area，屬州立公園系統，但其實是一個迷你公園，讓遊客歇歇腳看看海灣的地方。

早上是退潮時間，但沒有鳥出現在公園這邊

海灣對面的岬角下面依稀可見白色一線，是一群鷗科鳥，待在退潮出現的沙洲，看樣子還沒睡醒，還沒有開始覓食，海鳥的作息與陸鳥差別很大。

再下來開到Clallam Bay這個小村莊，WA 112號公路在這裡左轉90度，轉彎處就是一個海濱公園叫Clallam Bay Spit。

從停車處走過樹林過了小橋，就到了沙灘上。

早上此時光線很好展望也佳，除看到一隻白腹魚狗外，沒見到任何海鳥。

再上車往Neah Bay開，大約在Neah Bay前10到15哩左右，道路變窄，延海岸修築，但景色被一排防風林擋住，路旁有很多的pull-over可停車，有解說牌，遊客穿過樹木就可以到海邊戲水。

這一段是石礫的海岸，還是退潮時刻，沒有鳥。等回程時這裡漲潮，就精采了。

下面這段是今天旅程的重要的說明了。Cape Flattery是美國四十八州的西北角，但不屬於國有土地也非私人財產，而是位在印地安人保留區(Makah Indian Reservation)內，Neah Bay這個小鎮則是保留區的行政中心。美國印地安保留區有一定的自治權，之前有做功課，在這個保留區的路邊停車（如欣賞風景），以及最重要的去Cape Flattery，一定要買遊憩許可證，所以熊爸熊媽一進城，馬上去當地最大的超市花10元美金買許可證，還買了許多零食當午餐，因為Cape Flattery可是沒有東西賣的。

這家超市其實不小，但還是用general store這種古早味名稱。

提醒遊客要買許可，這張許可與華州州立公園的Discover Pass一樣掛在照後鏡上，熊爸有帶回台灣，只是不知放哪去了。

也兼賣Discover Pass與華州打獵釣魚證

Neah Bay顧名思義是一個臨海灣的小鎮，海水湛藍，看起來沒有什麼污染。以為會有些漁船，也沒看到。照片中央岸邊的白點是一群鷗科鳥類在休息，沒有拍到的海灣右邊也有一群。

佇足片刻，就朝向Cape Flatter前去。

479-普通海鷗  Commom Gull (Mew Gull)  2015年Sekiu, WA

看到海鷗，熊爸的腦海里總會想到小時候翁倩玉（或許還有甄妮）有唱過這條歌，「海鷗飛在藍藍海上，不怕狂風巨浪.......」（可能是因為有陣子電視上只能唱淨化歌曲，這條歌是標準曲目，反覆播唱，如魔音穿腦似的，永遠忘不掉）。

確實有種鷗科的鳥叫海鷗，數量不能算是最多，但分布頗廣，主要分布在北美西北部、歐洲與亞洲北部緯度較高地區，所以在台灣很罕見。熊爸熊媽這次美加行中應該看過幾次，但以這隻距離最近，而且沒有與他種鷗混群，才能確認出來。海鷗個頭較小，頭型與嘴都與美西常見的西美鷗、加州鷗不同，是辨識上的重點。最近海鷗的正式中文俗名以改為普通海鷗，文意上是比較妥適。

這隻海鷗是在Neah Bay之前的一個小村落附近拍的，詳細地點已忘記。

王正方的媽

民國六十一、二年的某個午後，熊爸是小學一、二年級的年紀，坐在家中的長廊上玩玩具，大門電鈴響起，不久一位著深色旗袍的矮小老太太從玄關穿過客廳轉到長廊上，熊爸抬頭看到，馬上喊：「太老師好！」老太太微笑，隨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圖冊。

是《小亨利第6集》。

熊爸馬上說：「謝謝太老師！」就一溜煙跑去自己房間看漫畫去了。老太太拐個彎，逕自走到麻將間，「曹老師來啦！」熊家老奶奶的大嗓門隔幾扇紙門都聽得到，幾位婦女嘰嘰喳喳，夾雜著曹老師低沈的嗓音，接著麻將聲開始響起。這樣的故事持續了幾年，一直到民國六十四年熊家的老太爺過世，熊爸搬離了日式宿舍為止。看了《調笑如昔一少年後》之後，始知王家老太爺也是那一年過世，不要也是蔣公的關係。

這位熊爸喊太老師的就是王正方的母親曹端群女士，照輩份，應該喊王導一聲王叔叔。那時候熊爺爺熊奶奶看到太老師，也都喊一聲「曹老師」，然後教熊爸要喊「太老師」。那麼這位曹老師到底教了熊家的誰呢？沒人跟熊爸說，或者說了但熊爸早忘了。現下推測一個可能是熊叔公與大姑婆二姑婆在江西上饒的時代，或是年齡較小的三姑婆與四姑婆在臺灣的國語實小時代。熊叔公與熊二姑婆之前賞鳥遊記有提到，都還健在，分別在美加，希望還有機會去詢問他們。《調》書中還寫到，王正方小學讀的是江西上饒的中正小學，說校長是行政專區主任委員的夫人掛名校長，校長很少來校，太老師身為教務主任就是實際負責人。按在抗戰時期上饒是第三戰區（司令長官顧祝同）以及江西省第六行政督察區專員公署所在地，是贛東的政治軍事中心，第六區的專員是熊老太爺的大哥，熊爸稱為大公公，大公公的太太就是大婆婆了，一直看著熊爸長大到結婚。說大婆婆是校長還真是第一次聽到，大婆婆沒有什麼學識，當然只是官夫人掛名，從沒聽她提起，大概也不好意思講吧。看了許多抗戰的資料，倒是當行政專員的大公公，照例應該兼了不少職務，據熊爺爺講，有兼過「祝同中學」的校長，這所學校當然是以顧祝同將軍為名的，網路上資料缺乏，應該是顧祝同與當地仕紳出錢興辦的私立中學。

為什麼太老師會送《小亨利》給熊爸？熊爺爺說，太老師的先生姓王，以前是國語日報的副社長，大概是這層關係。大學時代，兩岸關係趨緩，先是《末代皇帝》可以在台上映，接著是王正方的《北京故事》，對祖國有興趣的熊爸自然不會錯過，平面媒體對王正方的身家背景總有些介紹，求證熊爺爺，說王正方是太老師兒子應該不會錯。

再拉回當時場景，太老師是熊家老奶奶的固定牌搭，其他還有誰呢？恕熊爸沒有王導的博聞強記，每次這些牌搭來，熊爸一定要有禮貌地問候這個婆婆那個奶奶好，但是這些婆婆奶奶又沒有送《小亨利》，熊爸實在記不起姓氏來，倒是其中有一位婆婆是廈門街郵局的局長，這身份很特殊，一直記著。這些太太們從下午開打，有時還會打到晚上，那麼就要吃晚飯了，熊家的江浙大菜是出了名的，什麼八寶鴨、紅燒蹄膀、腐乳燒肉、蔥爆蝦都是熊家老奶奶的名菜，這可不是免費招待的，要吃的要出頭錢，收了錢老奶奶就更賣力了，還會去學新菜，教佣人做。有時熊老太爺那邊也有男生的牌局，那晚飯更是豐盛與熱鬧。通常太老師會坐在主賓位，個頭小夾不到遠菜，熊老奶奶就會幫她夾，她吃飯也是慢條斯理，不多話，說實話以熊爸當時的語言分辨力，太老師的江西話算是難懂的，而且也不知道那是江西話。在熊老奶奶的牌搭中，太老師年紀最大，七十上下，而包括熊老奶奶的其他牌搭那時也不過六十歲左右，現在標準看都還算中年人。

現在回想，這些公教人員與眷屬物質生活還過得真不錯，而當時薪水很低，怎回事？關鍵的原因是這些為人父母的，子女都已長大，子女必須孝敬。像熊爺爺的校級軍官收入完全上繳（住家裡吃家裡沒有理由不給父母），只有熊奶奶的薪水可以自己存起來。這些子女們，很多留學美國已經畢業開始工作，這時就要寄支票回臺灣，這可是翻轉臺灣庶民經濟的外匯收入啊！週日熊家祖孫五口很常去西門町打牙祭，餐畢在衡陽路的銀樓兌現子女的美金支票就是老奶奶的日常工作。熊爺爺過世後清點家書，就看到一封二姑婆抱怨自己才剛結婚生小孩，經濟也很拮据，還要每個月寄老奶奶要求的金額支票回臺灣，非常吃不消。那時正是中華民國退出聯合國，保釣運動風起雲湧之時，想想王導還遠赴北京與周總理見面，金援老家有沒有繼續？想都可想到，這些太太們在打牌時，一定在互相比較：下家會問說你兒子在美國發展怎樣啦，上家的就會說我兒子在IBM工作啦，對門的會說我兒子開餐廳很賺錢之類的話。熊爸在大學時讀了白先勇的《台北人》，感動之餘，總會心裡琢磨著來幫它寫個續篇。對了，熊大姑婆算來應該是白先勇台大外文系大一屆的學姐，一樣到美國唸書，一樣寄支票回家，不料遇人不淑，中年離婚，接著癌症過世，溫柔又善良，卻沒福報。

最後講到《小亨利》，太老師每次來打牌不一定都會帶，這又讓熊爸常常期待落空又增加更大的期待。最後《小亨利》送了二十集，也就是第一套與第二套。你現在問熊爸還記得什麼場景，熊爸只能回答小亨利愛吃也很愛錢，故事中常見蘋果與派，有零用錢就會買吃的，尤其是汽水與冰激淋。是的，冰激淋，不是冰淇淋，國語日報的北平話翻譯。知道冰激淋的表示你是國語日報的好讀者。

《小亨利》從日式宿舍帶到了新店家中，民國六十九年初一時，心中想說已經長大了，將小孩子才看的《小亨利》、東方出版社的《圖解科學文庫》全部出清，全家搬到了西藏路的莒光新城，成了張大春的鄰居，這又是另外一個時代的開始了。

2016美加賞鳥行（三）：Port Angeles（天使港）、奧林匹克國家公園（颶風嶺與新月湖） 477-美洲河烏 478-中華攀雀

Port Angeles，通譯為天使港，從唐金鎮開沒多久就抵達了，熊爸熊媽馬上去旅館check in，要在這裡住三天。街景完全沒有拍，這城雖為奧林匹克半島北部第一大城，但整個市區呈現出一種衰敗陳舊之感，20多年前熊爸來是如此，現在還是一樣，如果不是為了交通方便性，是不會考慮住在這邊的。再者，這裡的連鎖汽車旅館也舊，也少（不知為何），而且價錢貴。晚飯有兩頓是在雲城靜坐台長推薦的中餐廳吃的（在城中101大道邊，一定會看到，炒菠菜不錯吃）。

太陽下山晚，放下行李後到下圖紅圈處的Ediz Hook鳥類保護區看看。這個狹長型的陸地是河口沙洲，大概後來用人力固定，因為沙洲尾端是海岸防衛隊的基地，還有小型飛機跑道。

從港區開過去路線還算清楚，會穿過一家工廠廠區（好像是日本製紙的工廠），就會進入狹長的Ediz Hook

原木可能是造紙工廠的，上面有一些港海豹與大群的海鷗，海鷗中極大多數是紅嘴灰鷗。

這算是公園的尾端，再下去就是海岸防衛隊的入口了。

有一群海鷗聚集在不遠的海灘邊

近看是紅嘴灰鷗(Heermann's Gull)，前一年在加州紅木國家公園只看到一隻，這裡為數眾多又不怕人，應該是夏季棲息地。

這隻估計是加州鷗，路邊隨意走動，更不怕人，去年也少看到。

這一天賞鳥行程結束，明天上山去奧林匹克國家公園。

一宿好眠，今天是奧林匹克國家公園之旅，這個公園非常大，早上的行程是去名氣最大的颶風嶺(Hurricane Ridge)，一大早就出門，收費亭都沒開（回程時非常誠實地補給管理員）。

從天使港往南直走颶風嶺路，一路爬上至海拔1598公尺的遊客中心。這段路風景還好，不算特別壯麗，熊爸也沒停車下來看看（熊爸心裡只想著早到沒有人時鳥況會好）。

到了遊客中心，果然是第一批，遊客中心要九點才開，而現在才七點，於是開始走附近的步道賞景。以為會有很多鳥，結果是看到一小群暗眼燈草鵐，飛走後一片寂靜，非常怪異，而且步道很短，一下就走完了。

於是回到車上，再往裡開到地圖上的野餐區，這裡的步道較長，展望也不錯，但也很奇怪，除了烏鴉外，也聽不到其他鳥聲。

再開回遊客中心，才八點二十，溫度計顯示華氏四十一度，也就是攝氏五度，是這次旅行最冷的紀錄（最熱紀錄沒有算，應該是四天後的溫哥華，當地新聞說是入夏最熱的一天）。

這時遊客中心門是開了，可是沒有營業沒有熱咖啡喝，也蓋不了紀念章，猜想開門的目的是為了讓遊客到後面的陽台。

陽台的展望是不錯，只是八月底草已枯黃，春天時會很美，雲城靜坐台長說像電影真善美中茱麗安德魯斯在片頭唱歌的大草原。

熊媽這張拍得不錯。基本上熊爸負責拍鳥，熊媽負責風景紀錄。

既然沒有熱咖啡，拍拍風景照片就下山吧，沒出遊客中心多久就有班比過馬路。這次旅行也怪，全程就看到這一隻鹿。

熊爸怏怏不樂，因為不只沒有新種，而且只有暗眼燈草鵐，這就像寶可夢剛開放急凍鳥時連六槓一樣。離開小鹿沒多遠，忽然彎道處對向車道站著一隻鳥，熊爸心想中大獎了，這鳥看到有車也不太緊張，沒什麼動作。

這鳥原先站在路中央，膽子很大，但背光關係，看得並不清楚

後來靠到路邊，就有特寫了！

476-烏鐮翅雞 Sooty Grouse  2016年Hurricane Ridge Road, Olympic NP, WA

烏鐮翅雞，也有稱為灰松雞的，生活在美加西北太平洋沿岸針葉林下草地，不久前與洛磯山區的藍鐮翅雞(Dusky Grouse)拆種。看到的這隻似是母鳥，公鳥繁殖羽非常漂亮，求偶時尾羽會翹起來。

這隻在路旁待了頗久，但上山車子逐漸多起來，就跑進樹林裡去了。

這次美加行，看到三種夢幻逸鳥，這三種並非稀有，但能否碰到就要看運氣。烏鐮翅雞是第一種，熊爸之前有研究過這條山路上有出現記錄，所以從早上的黑臉，一下轉變成歐洲人，心中喜悅自不待言。尤其又有特寫，比之前一年在拉森火山國家公園外看到驚鴻一瞥的山翎鶉更幸運。

看到烏鐮翅雞後，心情輕鬆不少，到山下的遊客中心蓋了紀念章，大概才早上十點，盤算早上還可去哪裡消磨。

決定去另一個沒去過的景點Elwha試試看，結果在入口處（紅箭頭）被擋下，好像之前山中有自然災害，因此道路封閉整修內部。沒辦法，入口處有指示牌，說旁邊有一條小步道可通瀑布，就去看看瀑布長什麼樣子。

結果這個麥迪遜瀑布超級迷你，大約等同陽明山的絹絲瀑布吧！

回到入口停車處，這段路是沿著Elwah River，景色秀麗。

不過這種風景美國多的是，看了看熊媽覺得無聊，回到車上滑手機，熊爸繼續用雙筒望遠鏡搜尋河岸，熊爸覺得這種河流地形，應該會有某種鳥，結果真的遠處河邊一隅看到小小的黑色物體。

有看到嗎？

477-美洲河烏  American Dipper  2016年Elwha River, WA  原圖切裁放大

河烏科的鳥全世界只有五種，棲息於北美者僅此一種，分布於洛磯山以西山區清澈流速較急的溪流，所以是河水污染指標。以河中小蟲為食，所以可以短暫潛水，是北美雀形目數百種鳥中唯一可稱為水鳥者。這隻胸腹部羽色有點灰白，有可能是亞成鳥。

美洲河烏是普鳥，但在短暫旅行時間中不可能沿著溪流找鳥，所以也是運氣。

奧林匹克國家公園中大概遊客最多的是新月湖(Crescent Lake)，US101公路沿著湖南岸而行，沒有人不會在此休憩一下欣賞湖光山色吧？

熊爸第一次來時是從西邊進入，因為是下坡，又在森林中開了老半天的車，當這個湛藍的冰蝕湖突然出現，確實讓人驚艷不已。不過這次是從東邊進，已值中午，先要解決民生問題，決定走叉路到東北岸的度假木屋區(Log Cabin Resort)吃午飯，東北岸熊爸以前沒來過。（後來又去了北岸，北岸是石子路，路況是可以，但是在森林裡繞半天沒有景觀，強烈不建議）

這個度假木屋並非高檔的五星級旅館，相當樸素的建築，從遠處看也不太干擾湖景。

因為很渴，買了一瓶地水，不是地酒，當地生產純蔗糖的薑汁汽水。

吃完午餐，再繞去南岸的遊客中心，看看湖水，走走森林步道。

鳥況不佳，只見得一隻白冠帶鵐在停車場，卻是照得最近的一張。

太早起床，下午四點就累了，還是早點回旅館休息，明天要衝去美國西北角，希望來個海鳥大豐收！

2015年春，網路訊息說有一小群中華攀雀出現在華江雁鴨公園，而且待了一陣子，因為中華攀雀在台灣本島出現算是迷鳥，極為罕見，所以熊爸拉著熊媽去華江公園湊熱鬧。

到了公園後，就看到一群大砲圍著小池塘中央一叢灌木芒草，攀雀躲在裡面，偶而在草叢間間跳來跳去，不注意看，還真不知道這群小鳥是珍稀的迷鳥，才11公分長，不禁要讚嘆台北鳥友的眼力（與時間多）。

熊爸是小砲，擠在一群大砲中，勉強拍個幾張。


478-中華攀雀雄鳥  Chinese Penduline-Tit  2015年華江雁鴨公園  原圖切裁放大

雄鳥過眼線黑粗，很像蒙面俠蘇洛。

這隻是雌鳥  原圖切裁放大

中華攀雀夏季繁殖於西伯利亞與大陸東北，度冬於華東、華南、朝鮮半島與日本，金門偶有過境或度冬。這次出現在台北，鳥友砲友奔相走告，看到當場那麼多人，也是第一次的經驗，所以熊爸才會覺得寶可夢Go跟拍鳥很像。